序:
A.F.是第一次與大家見面就很亂七八糟的人物,小說也是第一次嘗試,如果破壞了大家心中遙的形象請見諒!
楔子
「從小時候開始,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麼我一直都是孤獨的呢?我甚至懷疑我是以怎樣的心情在想這個問題,從不因孤獨而感到寂寞的我,自然不可能因寂寞而感傷。也許我只是,單純的想不通這個難解的高次方程罷了,以我當時的智力而言。」——日誌,一月廿七日,天王ゾペろ,十五歲。
第一章
春天,櫻花的季節。「中學三年級的日子,不知會不會很難過?」教室前的櫻花樹,怒放著,似乎在這麼低語,至少我聽得見。
少了社團,一下子不見了好多打發時間的工具。也罷,反正那些不過是些遊戲,我也從沒認真過,因為,太沒挑戰性了,連參加成人組的田徑比賽都贏得那麼輕鬆。打開琴蓋,依著琴鍵敲出空虛的音符,填不滿我的靈魂,無用!
可是現在的我,除了鋼琴也沒有別的事可做了。不論做什麼都是毫無挑戰性的遊戲,既不用頭腦,更不用體力,我懷疑我自己是否就要在這樣虛無的生活中浪費生命?算了,反正生命除了拿來浪費也沒有別的用途,只能在清醒與昏迷之間做單向的逆時針循環。
想起前次生日,日誌中的記錄,如果這是既定的宿命,難道我真只能任其擺佈,而一籌莫展?
不想去想這種無聊的問題,藉這種方式逃避自己體內某種東西正在甦醒的事實。在這世上某處,一個正在覺醒的力量正隱約呼喚著我,但我不想去聽,自顧自地生活,如同掩耳盜鈴。潛意識中明白自己將有所轉變,對它有所期待,但又想忽視這樣的自己、不改初衷地,甘於平凡。某方面而言,我該慶幸那聲音尚遠,微弱而足以容許我忽略它的存在。
第二章
又是春的季節,今年所看的櫻是另一木,不知以前看了三年的櫻,今年是否也如眼前的櫻一般,怒放得妖豔魅惑,給人似假還真之感,引起最底層思考的爆發。自從進了高校,斷斷續續感到的視線,令人不禁有一股莫名的情緒,汩汩流竄心中,不安分地騷動著,笑問櫻啊櫻,這是妳的勾魂之術嗎?
轉頭迎向賽車場,最新的遊戲中心,不同於以往的是,似乎還值得花一點時間,至少,有資格脫離所謂「浪費時間」的定義。雖然唇邊遺留的那一抹微笑,依舊是滿載名為「易如反掌」的不滿,我仍在地獄般的高溫當中,蒸發了某些空白。
只是,總在寂靜的時候,我會發現賽車只是另一種逃避手段的事。隨著那不斷的迴響逐漸清晰化,我愈來愈弄不懂那到底是腦海中的自發性聲音,抑或是自不知名遠方傳來的繞樑餘音,更或是近在咫尺的等待與期望所不經意流洩出的心聲。
迷惘,而不知所措。
沈淪在高壓音量之中,我嗡嗡作響的腦袋,無比沈重,如今只想掙脫這個緊箍的枷鎖,逃離重力的勢力範圍,以風之姿,遨遊天際罷了。但是在這屬於地心引力的空間,無法褪去的重量就似無法抹煞的刻印,因為,我只是步於軌道邊緣的界線上,期望一點點接近風的味道。
第三章
我知道,雖然只是片段,但最少另一個我什麼都知道。公主的覺醒是最先呼喚我的力量;而後隨著內部太陽系戰士一位位的覺醒,她們的波長不停地刺激我體內身為戰士的本能,共鳴出蠢蠢欲動的天王星力量。
但是現在的我不認識她們,所以也不打算接受被規畫好的前程。但是,還有另一個人比我更早接受了這些呼喚的引導,已然步向不凡的道路。
太快了,不到半年的時間,沈眠許久的力量、記憶、與自我,一一自覺。這更是斬不斷的宿命,我明白地知曉,因此拒絕接受。F1的賽車手、揚名立萬的時機,都不過是現今生活中一個點罷了,重要的是我好不容易抓住了風的律動,走在自己的獨木橋上,我不想落入腳下不見底的深淵。
我開始怪罪出現在夢中的的女子,單純的遷怒。什麼世界末日、什麼魔具和彌賽亞,我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是想做一個名為天王ゾペろ的獨立個體,難道連這樣的自由也必須被剝奪?
裝作自己沒有看見夢中的情景,繼續前行。「至少我還沒有放棄作為天王ゾペろ的身份與人生,而且以後,也沒有放棄的打算。」我默默地這麼告訴那個來到我夢中的女子,竟似乎感到她有那麼些許的感傷,與突如其來的沈默。
第四章
「你不是可以聽見風的聲音嗎……?」
我終究還是避不開襲捲而來的命運。
第五章
我尋得了屬於自己該行的道路:沒有迷惘、沒有後悔、沒有分歧的道路。只有戰士的水手服、天王星的水晶、與守護使命的強大力量。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以命交心的伙伴,身為水手戰士的戰鬥伙伴、與身為天王ゾペろ的
生命伙伴。
跋:
在我講話以前一定有很多人已經開始罵:寫這麼爛又這麼多話,有個序就夠
了,還來個跋?A.F.浪費了大家的時間、精力、電話費、視力…真是抱歉。
跋?其實沒別的,只是謝謝大家看到最後罷了~~(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