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多數的人不瞭解為何三位都如此出色的女生 竟天天都膩在一起,而且感情好的不像話。 不是有句話說:情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 換句話說:美女眼中通常也容不下另一位美女才對吧。 只怕連雪奈、阿滿、阿遙她們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這個以出美女聞名的大學裡, 只有一點姿色是並不足以令人驚豔的, 只是她們其中任何一個站出來都令男生見了傾心不已, 更別說當她們一起出現那種『x3』的驚人威力了。 更奇怪的是她們三人的個性竟南轅北轍,各有個的特色。 雪奈,如同她的名字般可人,對人總是笑瞇瞇的, 念中文系的的她,自然而然的散發古典的氣質, 對於追求她的男生,總是一貫不拒絕卻也不隨意親近的態度, 往往讓認識她的男生只停留於普通朋友的階段。
阿滿,冷酷而絕對的表情,總是讓一些自認條件不錯、嗜血性強 的男生蜂擁而至,只是下場往往都是鎩羽而歸。 阿遙則是完全陽剛般的女孩,削短的頭髮和高挑而勻襯的身材, 讓她毫無疑問的是運動場上的健將, 從小學起她所引起女生的注意就遠多餘男生,她總是說沒辦法, 身邊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要把自己練的強壯點好保護她們。 三位青梅竹馬的朋友一起長大並不稀奇, 只是從國小、國中、高中到大學竟然都同一所學校, 這樣的機率恐怕就不多見了 所以當她們竟又考上同一所大學的時候,毫無疑問的更加形影不離了 在人來人往的側門中,阿滿一面皺著眉頭一邊說:『阿遙到底在做什麼, 不是說好12點15分在這兒等,都已經12點半了,怎麼還不見人影。』 雪奈笑著說:『別急,那,她不是來了』 遠遠就見著阿遙拿著籃球走了過來,旁邊還跟著同樣是英文系的小學妹, 兩人有說有笑的,當她們走近時,阿遙對著學妹說:『那明天見了!』 阿滿抬頭遠遠見到阿遙走過來時,陽光刺的她睜不開雙眼, 朦朧中彷彿又看見小時候她們三個小孩在樹下玩著 『爸爸、媽媽、小孩』的遊戲。 耳邊又響起扮爸爸角色的阿遙對自己說: 『我長大要和阿滿住在一起,我們永遠不分離。』 她不明白為何這句話向一句咒語班一直跟著她,每次只要阿遙一出現, 她的腦海中就會響起這句話。 她看著她走過來,卻瞥見阿遙另一手拿著一封信 阿滿說:『又收到學妹的信啦。』 她不明白為什麼有一股酸的滋味湧上心頭。 阿遙笑著說:『這才區區一封信而以,怎麼跟的上你大小姐四周的 『蒼蠅』數量比呢?況且這是戲劇中的道具,學妹寫的 一封英文信要我先幫她看一下而已嗎!』 阿遙儘量把語氣說的輕鬆些,她恨不得拿著蒼蠅拍對圍繞在她四周 圍的男生通通趕走,而且她也瞭解剛才學妹假借戲劇公演之名, 對她表愛慕之實。只是她沒忘記她小時候對另一個人許下的承諾。 雪奈說:『你這個大忙人,到底在做什麼啊?已經整整一星期都不見妳的人影了,要不是上體育課看見妳,我們還以為妳失蹤了勒。』 阿遙說:『別說要和你們見面,連系上老師都對我發出追緝令了, 我要是再缺課恐怕她們就要發出殺手翦了。』 『那你到底都在做啥?』阿滿問道 阿遙:『還不就是上學期末才敲定的戲劇公演和校際籃球賽都在 下個月就要來臨了,害我兩頭跑,有時候連衣服都來不及 換, 不是穿著戲服跑到籃球場上亮相,不然就是穿著籃球 褲去排戲,怎麼就不乾脆演一場麥可喬登籃球賽,這樣豈 不乾脆。』 雪奈和阿滿不約而同想起這樣的畫面都笑了出來。 阿遙:『不過說真的,可真的要謝謝雪奈,要不是她幫我們架構了 整個大綱和腳本,光是挑劇本就不知要花多少時間呢?』 雪奈:『其實也沒什麼,剛好上學期修了一門戲劇編寫, 那是我的期末報告, 承蒙你不嫌棄,就派上用場了。』 阿滿:『那你豈不是要拿出全副精力演好這齣戲免得糟蹋了雪奈的 招牌。』 阿遙:『那是當然了,只是和雪奈在一起那麼久, 我都不知道她竟 然可以寫出如此徹惻纏綿緋的愛情故事,還是複雜的三角 戀情呢?平常也不見她和其他的男生多說甚麼話,阿滿你說 是不是雪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故意瞞著我們啊?』 雪奈:『沒有啦,只是念中文系的,不就是整天都在唸別人的作品, 久而久之也就有那麼一點感覺和靈感了。』 阿滿:『對了,你公演是什麼時候啊?雖然我沒幫你寫劇本, 可是你不會就不讓我去看你公演吧?』 阿遙:『放心吧,我可給妳們留了最好的位置,只怕妳們到時候不肯 賞光。公演是在16~18日演出三場,我想妳們一起來看最後 一場好了。不過,可別以為只有18號要出席ㄡ,我20號的籃 球賽,也別忘了來 加油。』 雪奈:『哇!那整個禮拜不就只看你演出就好,那乾脆請學校定那 一週為『阿遙週』好了,剛好請全校師生一起為你加油。』 阿遙:『喂,別這樣嘛!我知道你在19號有辯論決賽,要時候我帶 鑼鼓陣去為你加油好了!』 阿滿:『那你可別上面穿著戲服,下面穿著短褲的跑來。我怕我會 笑倒在 辯論台前,害我們這隊輸掉冠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