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曲

戀曲---序章

自開天闢地以來，我的世界就有妳了；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就是愛情。

自從結束與赫雷妮雅的戰鬥後，大夥過了一陣子平靜生活。最近小兔他們迷上了
一個新的偶像團體「三光酷哥」，經紀公司籌辦一場「三光酷哥vs海王滿---搖滾
與古典的邂逅」演唱會，以嚮樂迷。演唱會一如預期，佳評如潮。滿和星野光
同台演出時，彼此感受到強烈的星星光輝。在後台刺探彼此時，被遙撞見。

導火線，引發了世界大戰。一路上兩人氣氛僵持，回家後，更大吵起來。
「那個登徒子，妳為什麼要理他？」
「遙，妳理智一點。我不是說了，我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星的能量嗎？
不知是敵是友？所以才故意探探他。」滿仍耐著性子解釋。
「那種人怎麼會有星的能量，他覬覦妳的美貌，甜言蜜語的，妳就意亂情迷！」
「遙，妳成熟一點好不好。他也許只是欣賞我的音樂，如此而以啊。」
「我不成熟？對！我不成熟！以後不准妳再和他們同台！」
「自私！妳自己可以享受那些fans的愛慕，就不准我接受同樣的待遇，這算什
麼？如果我告訴妳，我不喜歡妳去賽車，也不准妳去，妳作何感想？霸道！」
滿終於按捺不住火氣。
「對！我就是霸道！」遙一把拉住滿，強吻她。
「不要！」但遙毫無妥協的意思，滿掙扎著。
「放手！妳弄痛我了！」
「啪！」
清脆的巴掌聲落在遙的臉頰上，兩人怒視著對方，動作停止。
「我很累....想一個人靜靜。」
遙不吭聲地離開房間，開著她的金色愛車，長揚而去。一路飛馳著，御風。
開了好久好久....
『這一帶的景觀有些眼熟，是那裡？』遙心中納悶著。公路旁一家酒館「小酒坊」
留住了遙的目光。停車駐足。
「真令人懷念啊！」
這裡的陳設還是老樣子，遙四處張望著。有多久沒來了？慣性走向過去的老位置，
正在懷想過去，一杯醇酒悄悄端到眼前。
「蘇格蘭陳年威士忌，對嗎？」
「冷羽冰子！」
「阿遙，好久不見。難得妳還記得我。」
「當然！妳越發出落得標緻了，老闆娘。」
「算算四年不見了，還是這麼會哄女人開心。」
「四年了嗎？」遙自語，將酒一飲而盡。自從覺醒之後，由於使命，為避免連累
他人，就算百般不願，也必須慢慢和親友疏遠。
「阿遙，有心事？」
「.......沒有。」
「再來一杯吧！我請客，慶祝重逢！」
冰子親切地微笑，還是那熟悉又溫馨的笑容。遙端視著眼前這位大她八歲的女子，
波浪般的長髮，溫柔的笑靨，纖細的身材.....和滿有幾分神似....滿....滿....滿....
想起兩人的爭執，遙不禁眉頭深鎖。這一切都在冰子的注視下，正確地說，打從
遙一進門，冰子平靜多年的心情雀躍著，眼光不自主地追隨著遙的身影，但依然
含蓄地不露痕跡。
「還說沒事...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呃....」再度一飲而盡，掩飾窘迫。
「第一次見面時，妳也是這樣喝悶酒哦。」
「高二嗎....」遙的思緒飄向遠方。
「是啊，當時妳蹺課、飆車、吸煙....外加酗酒，觸犯多條校規呢。」
「哈哈！不要糗我了！」
再次微笑。冰子一面熟練地給其他客人調酒，一面輕聲和遙敘舊，回想起年少時
的阿遙，金髮碧眼，很好看，是個頎長的美少年 :-) ，但眉宇間卻流露出與年紀
不相稱的早熟和憂鬱.....思及此，心情突兀地辛酸起來。
「看來今天酒神出巡囉！」力圖振作。
「那，還不快把貢品呈上來。」依然蠻橫。
「是，店裡的蘇格蘭陳年威士忌一直都保留給妳一個人。」
冰子望著遙，六年前那一夜，她在店裡喝得爛醉，似乎懷著無法承受的哀愁。
一直，我只能靜靜地看著，守著，永遠也無法進入妳的內心....阿遙，妳不知道，
和妳相遇的那二年，是我人生最美的日子....喜歡妳喚我「冰」，帶點專橫。
到底，什麼原因使妳突然消失？整整四年，沒有隻字片語。我守著這家店，
說穿了是為了搏那一丁點再相遇的機緣。然而，現在妳就在我面前，
我竟不敢問『這些年那去了？』彷彿此刻妳在我身邊就足夠。
「店裡的生意還好嗎？」
「還好，都是一些常客。」
「那些傢伙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定是為了一睹美麗的老板娘而來。」
「還敢說，自從妳離店出走，女客人就越來越少了。」
相視而笑。
「....這裡....有我許多回憶....」遙低語，望著杯中的金黃液體，回想高中時期總是
騎車快意馳騁，企圖掙脫安排好的命運；跑累了，就停靠「小酒坊」收拾心情；
那時候，還沒有認識滿，滿....滿....我...的...滿。
「阿遙，來！我們乾杯！」
「嗯。」
冰子透過酒杯大膽直視遙，回想何時開始心繫這個人？當年，還是一名服務生時，
有一回遇到幾位酒品不佳的彪形大漢騷擾，連店主都無力擺平。是她，是她
救我的。略顯輕瘦的身軀卻蘊藏巨大的力量，把流氓打得落荒而逃，即使斷了兩
根肋骨也不喊痛，那倔強的神情至今還烙印在我心版；而且，店裡的治安也從此
改善了。我想，是那個時候吧。
兩人對飲到深夜，店裡的客人與工作人員相繼離開。
「冰姐！打烊了！明天見！」
「明天見！」
酒精的效力漸漸發作。
「阿遙，別喝了，再喝就要大醉三天了。」
「....讓我....醉死....吧....滿....」
「阿遙，妳住哪？我送妳回家。」
「....家....回去....好啊....」
「真是....」
冰子當下決定，將爛醉的遙帶回自己住處。癱睡在冰子床上，酒精讓遙感到燥熱
不適，頻頻要水。冰子一愣，這要怎麼喝呢？只好含著水，慢慢地餵進遙的口中。
溫暖的觸感、豐潤的唇，這是....海的氣息。遙抱緊冰子，呼喊著：
「....滿....滿....」
對於遙突如其來的舉動，冰子用力掙扎，感覺臉頰一陣發燙，心跳加速。
「阿遙，妳認錯人了！」
「滿....我們....和好吧！」
強勁的擁抱，侵略性的吻，冰子無力反抗，漸漸融化在遙的懷中。
『就算只是替身，就算背德。神啊！今夜讓我擁有她！』內心交戰。
隨後，冰子熱情地回應遙的吻，卸下她的衣裝，愛撫她的背脊。
「阿遙，我愛妳！」
遙野獸般地撕開冰子的衣裳，撥弄她聳起的乳房，冰子感到全身酥麻，
自鼻腔中吐納出氤醞的氣息。遙撥開冰子羞澀緊閉的雙腿，輕撫那敏感
白晰的大腿內側，滋潤那柔軟濕熱的蓓蕾，冰子亢奮地呻吟著。然後，
強力闖入，痛覺自陰部擴散。最終，高潮。

清晨，空氣中溢滿威士忌的氣味。冰子自溫熱的懷中緩緩醒來，凝視著枕邊人，
一頭與陽光爭輝的金髮、仿若雕刻家傾注一生才刻出的完美容顏、結實的胸膛
因勻稱的呼吸而規律地起伏著....
「呵，不是夢啊....」
許久，遙從宿醉中醒來，感到一陣暈眩，雙眼迷矇地、吃力地睜開。
「這....是....那裡？」陌生的牆、陌生的窗、陌生的床.....
「我家。」
「冰！」驚醒。遙瞪大眼睛望著身旁赤裸的女子，回想昨夜種種，痛苦來襲。
「天啊！我作了什麼？」遙不斷垂打自己的頭。
「阿遙，我心甘情願。」冰子溫柔地安撫遙。
「天啊！我侵犯了妳，背叛了她。我恨我自己，我該死！」遙激動地狂吼。
「妳沒有。」
「不能原諒！不能原諒！」
「妳整夜都在呼喚她的名字。」
「不能原諒！不能原諒！我卑鄙、禽獸！」
「妳不是。」
有如一世紀一樣長，空氣凝結令人窒息。
「冰....對不起....」
「妳不用道歉。」
「我無法給妳任何承諾，無法回應妳的心意，我很抱歉。」
「該說抱歉的是我，阿遙。妳給了我一生中最美的回憶，這就夠了。」
遙無言以對，穿上衣服，起身離去。看著遙離去的背影，
冰子心裡非常清楚：幸福，結束了。

戀曲---悲愴

夜裡下了一場好大的雨，好大好大。天空流淚。

「遙，妳現在在那裡？已經三天了，就算嘔氣也該氣消了。」滿焦急地想。
自從遙盛怒下離去後，滿的心就一直揪緊著。
「那天是我太過分了，我願意道歉，快回來啊，遙。」滿祈求著。
又過了三天，依然音訊全無。滿走訪了所有遙可能出現的地方，沒有，沒有，
都沒有。就連兩人經常駐足的海邊，也沒有。海鏡也未顯示有敵人來犯的跡象。
「滿媽媽，遙爸爸呢？」
「我不知道。」滿無奈地搖頭。
「爸爸一定會回來的，我們一起等。」
「瑩瑩。」滿一時悲從中來，加上身心俱疲，抱著瑩瑩低聲啜泣。
「爸爸真是的，讓媽媽那麼傷心，回來一定要狠狠處罰。」

無止盡的等待催人憔悴。滿擱下手邊所有工作，鎮日盲目地尋找愛人的身影，
帶著遙的照片，忘卻酸麻的雙腿，一條街一條街地詢問....沒有，沒有，都沒有。
滿回到駕駛座上，木然地啟動車，沒有目標的行駛，在濱海公路上....
一直一直地開下去.....離家已數百哩遠....

『今晚....不讓妳走了。』
「遙....妳在那裡？」滿長嘯。

黃昏，命運的一刻。滿無神地望著海天一色，停駐在「小酒坊」前，殘酷的事實
漸次逼近。
「請問：妳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這個人？」
「......」
「請問....」
「嗯....滿小姐，是嗎？」
「妳...認識我？」
冰子點頭。
「阿遙，還沒回家嗎？」
「妳是....」滿大為震驚！正確地說，是疑惑。
「冷羽冰子。我是她的舊識，六年前認識，七天以前我和她已經四年沒見了。
當天，她心情不好，在這裡喝得大醉，打烊後，我不知道她的住處但又不放心，
只好把帶她回家。隔天早上，她就離開了。」
「冷羽小姐，妳知道遙去那裡了嗎？」
冰子搖頭，滿的心情跌到谷底。
「可是，我想，我知道她不回家的原因。」冰子艱難地說。
「她還不肯原諒我嗎？」滿消極地說。
「不！她是不肯原諒自己。」
滿大為心驚：「冷羽小姐，請妳告訴我。」
「如果是妳承擔不了的事實呢？」
「無論如何，請妳告訴我。」
冰子閉上雙眼，鼓起勇氣，緩緩述說：
「....阿遙並沒有向我提起妳。但是，從妳剛進門，我就知道妳是滿小姐，
因為妳有一雙和我相同的眼睛，一雙深愛著天王遙的眼睛....那一夜，
她整夜呼喚著妳的名字，雖然....她....抱著我。」
「妳...說...什...麼？」
「對不起，妳可以恨我，但請妳原諒阿遙，不是她的錯。」
「騙人的！騙人的！騙人的！騙人的！」
「真的。她把我當成妳，酒醒後她很懊悔，認為自己背叛了妳。」
「騙人的！騙人的！騙人的！騙人的！」
「我愛她六年了....對不起。」

眼淚決堤，心被重擊成碎片。風聲，海聲，什麼都聽不見了。滿恍惚地開車，
眼前迷矇一片，夜...好長啊。

「阿滿，阿滿，妳醒了。」
「唔....雪奈....」
「嚇死人了！三更半夜，妳把車庫的門撞得稀爛，眼睛淌著血，整個人就像沒
了靈魂，這不像平時的妳啊。瑩瑩都被嚇壞了！怎麼回事？妳和阿遙究竟發生
了什麼事？」
「...雪奈...我的心好痛...」滿泣不成聲，斷續地把事情告訴雪奈。
「委屈妳了，阿滿。現在，妳告訴我，妳還愛阿遙嗎？」
滿點頭。
「那麼，請妳原諒她。阿遙一定會回來的。」

第十天。入夜後天氣變得詭譎，似乎大雨將至，但又躊躇著。
滿輕靠著欄杆，數著街燈，怔怔地發愁。心有靈犀地朝唯一一盞未點亮的街燈
望去，驚鴻一瞥，那熟悉的人影迅速隱沒在黑暗中。滿拼命地追出去....
「遙！」望著背影，她瘦了。
「......」只要回頭，就能見到那朝思暮想的容顏，可是.....逃吧，走吧，散吧。
「站住！如果妳現在離開，我一輩子都不原諒妳！我會恨妳一輩子！
恨我自己一輩子！」
遙愧疚地、艱難地回頭。看到滿兩行淚珠....海洋流淚，波濤洶湧。滿飛奔至
遙的懷中，憤怒地狂擊著遙的胸膛，滿腹的苦楚瞬間爆發。
「可恨！可恨！可恨！妳就打算這樣了無音訊，懲罰我嗎？」
遙不反抗，默默地承受滿的責難。
「可恨！可恨！可恨！瑩瑩成天跟我要爸爸，妳要我怎麼辦？」
遙心碎地流淚，
「冷羽都告訴我了....可恨！可恨！妳好可恨啊！」
遙低頭，
「對不起！」
「....別走，別走啊！遙！」滿無力地哭昏在遙懷中，雙手緊抓著遙的衣襟。
「對不起！」遙緊緊抱著滿。

夜裡下了一場好大的雨，好大好大。天空流淚。

戀曲---終章

我不怕死後的寂寞，我們會變成一對美麗的魂魄.....
我不只要魂魄，我還要肉體。

二個月來，兩人維持著生疏的客氣，逃避彼此的目光。家，變得好寂寞。
遙藉由大量的參賽痲痺自己，終日將自己的心力耗盡；沒有車賽時，
就空洞地望著天、彈著琴。
「好哀傷的音樂。」
「雪奈，是妳啊。」
「阿遙，妳別這樣，打起精神來。阿滿她已經原諒妳了。」
「但我無法原諒自己。對不起，讓妳擔心了。這些日子以來，都是妳在照顧瑩瑩。
我，實在很抱歉」風在悲鳴著。
「別客氣，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謝謝！」

晚上四人用完餐後，各自忙。瑩瑩寫功課。雪奈進行物理實驗。滿在畫室。遙在
閱讀下次比賽的資料，但多數的時間在發呆。
「遙，這麼晚了還不睡？」
「呃....還有一些資料沒看完。」遙不自覺地逃避滿的目光。
「那...別太累了。我先去睡，晚安。」
「嗯，晚安。」

曾是戀人囈語沈醉的夜，竟變得如此難熬。日復一日以忙碌為藉口，等待心愛的
人入睡後才進房。咫尺天涯，就是這種滋味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
麼？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溫柔？我不配。
「不配，不配，不配愛妳，我可鄙、卑劣，但我還是.....」遙心痛地想。
夜闌人靜。遙小心翼翼走進睡房，靜靜地躺在床上。滿忽然翻身，環抱著遙。
「滿，是我吵醒妳了嗎？」
「不，我一直在等妳。」
「........」
「難道妳要我一輩子守活寡嗎？」
「滿....我....沒資格，....我...污穢....」
不待遙說完，滿熱情地吻上遙的唇、頰、耳、頸，雙手迅速解開遙的睡袍，
親吻著那渴望已久的強勁胸膛。
「遙，抱緊我。」
長久的思念再也無法壓抑，腥紅的灼熱在體內燃燒，遙急切地扯下滿的睡衣，
按倒她，緊緊地壓制，狂亂地吻，撫觸她豐滿渾圓的乳房，輕吮著硬挺的乳尖，
順從慾望，手指貪婪地往下探索，航向綠洲.......
滿縱情地呢喃，與遙急切的呼吸聲交鳴。
「遙，給我！」
挺進體內，結合。呻吟，喘息，劇痛，狂歡。滿緊緊扣著遙的腰際，感受源源
不斷、奔騰的熱力。愛慾狂潮，兩人滾燙的身軀纏綿交錯，深恐來不及似的。
激情過後，輕擁彼此，遙惦惦地凝望著海洋的髮絲、瞳孔、肌膚、氣息...
「怎麼了？」
「讓我好好看著妳，感覺妳，好至死不忘....」
「傻氣。」滿淺笑著，輕靠著遙，卻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半晌......
滿：「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源體，在東京鐵塔方向。」
遙：「是敵人嗎？我們走。」

兩人率先抵達，現場已滿目瘡痍，四處硝煙瀰漫。
「住手！妳是....」
「皇后！」
兩人心頭一震，稍稍閃神即被光束槍擊中。敵人面露凶光持續攻擊兩人。
「Uranus，她不是皇后。我感到一股陰闇之氣。」
「不愧是Neptune，靈氣過人。我是闇之女王，月影，黑水晶的擁有者。我要殺
死那個禁錮我千年的白月皇后，征服這個星球，要所有人臣服在我腳下，當我
的奴僕，聽命於我。」
「好大的口氣，那得先問我答不答應。天界震！」
「深水沒！」
月影幻化為數人，攻擊完全失效。皇后與其他戰士也相繼趕到戰場，開始發動
攻擊，但都被月影以黑水晶一一吸收。
月影冷笑：「黑水晶的力量不遜於銀水晶，不，應該說更強大。法老九十曾說
你們極為頑強，我還是儘快把你們解決掉，以免夜長夢多。」
敵人綿密的攻擊令戰士們疲於應付，且找不到空檔還擊，眾人傷痕累累。
「靜默屏障！」Saturn即時張出保護網。
「快！趁現在尋求破解之道。」
Mercury：「根據計算，那個頭髮會隨風飄揚的月影才是本體，能量來源是
中間的心核。」
Jupiter：「可是敵人速度太快，加上四面八方的連環光束，我們根本連出手
的機會都沒有。」
月影連續攻擊，火力越發猛烈，大樓不斷崩塌，整個城市的電力暨瓦斯系
統相繼毀壞，連鎖效應使得各處陸續發生火災及氣爆。此時Saturn的口鼻
汨汨流出鮮血，靜默屏障已經達到極限。
「Saturn！」
「各位，我還撐得住。保護國王皇后。」
皇后見狀，打算開放銀水晶的能量與月影一決生死。戰士們全力阻止。
「再這樣下去...東京就完了...」Uranus自忖，隨後拔出宇宙劍，義無反顧直往
月影本體衝去，速度之快無人能及。
「Uranus！」
旋即，一道輕盈的影子躍出，緊隨著飛翔戰士如風的步履。
「Neptune！」
「妳要作什麼？回去！」
「我要陪妳一起死 :-)」
Uranus加速向前，想以高速孤身離去。為了守護所愛的人所在的這片土地，
這是最後唯一的方法....然而，身旁腳步聲卻依然如影隨形。幾秒內，
過往種種宛若走馬燈歷歷在目，原來....
「是妳一直在配合我的腳步。」
「妳甩不掉我的，我要作妳生生世世陰魂不散的情人。」
「就算化作塵埃....」
「也絕不後悔。」
「....走吧 :-)」
「哼！自不量力！看我把你們倆打成蜂窩！」
在槍林彈雨中，兩人鮮血淋漓，仍憑藉堅強的意志，用盡全力將避邪物刺入
月影本體的心核。
「什麼！」月影狂吼一聲後爆炸，高熱的火焰瞬間吞噬一切，把夜空染成一片
火紅，巨大的能量碰撞像要撕裂大地。
「遙爸爸！滿媽媽！不！」
「瑩瑩，危險啊！」
Pluto一把抱住Saturn，阻止她衝向火海。
Mercury招來水神阻隔高溫。烈火焚燃後，剩下灰燼....只有灰燼。

沈默。
悲傷從心中裂開，眾人熱淚盈眶。

「Uranus與Neptune的星星光輝....消失了....」Mars黯然。
「是我沒用，無法保護大家....」皇后淚流滿面。
「皇后....別自責，這是戰士的宿命啊。」Venus哽咽。
「雖然我們失去了重要的伙伴，但他們到死都在一起....大幸。」
「......」
「即使到了另一個世界，還是要幸福啊，我的老友。」Pluto在心中吶喊著。

時間浸在淚海裡。滴答，滴答。

定格。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