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果

「報告黑暗國王、皇后，惠恩公主 . . .」
「惠恩怎樣？」在旁的黑暗皇后 ( 即惠恩的媽媽 ) 緊張地問道。
「惠恩公主 . . .」
「別吞吞吐吐！快說！」黑暗國王說。
「剛收到邊界守護者的報告，惠恩公主被人殺死了！」
「甚麼？不是吧？」說著皇后昏倒了。
「皇后！」在旁宮女扶著昏倒了的皇后回房。
「惠恩被人殺死了？是誰這麼膽子大？」國王也緊張了。
「據說是四位外部太陽系的美少女戰士做的。」
「可惡！她們定是未嘗過死吧！來人！快替我查查那四位美少女戰士的身世，我要為她們度身訂造一個『死亡方法』！」
「遵命！」

「土萌同學，由你朗讀下一節吧！」
「好的。」小螢站起來，拿起書本，正準備朗讀之際，說：「豈有此理！你們把我當作甚麼？竟叫我朗讀課文？」接著把手上的書本向老師擲出去，那本書擊中了老師的左肩！
「呀！」小螢抱著頭，蹲下身子，樣子極之痛苦，並在不停喘氣。「我 . . . 我 . . . 剛才怎會這樣做的？我怎會說出這些話來？」小螢想。
「土萌同學！」
「在！」小螢馬上立正回應老師。
「你知道你剛才做了甚麼嗎？請你向我解釋一下。」由於小螢一向品學兼優，故老師有理由相信小螢剛才的舉動是有原因的，所以語氣並不太重。
「我 . . . 老師，( 小螢還未弄清楚剛才發生甚麼事，所以不知怎樣說才好 ) 我 . . . 我剛才做了甚麼不好？這些都跟你無關！你這老女人！」她的話才一出，全班都十分哄動，因為大家都想不到這些會竟會出自品學兼優土萌同學。
說完這番話，小螢突然按著自己的口，心想：「怎會這樣的？我根本不想這樣說！」
「可惡！簡真渾帳！枉大家都稱你為好學生，你竟說出這些話來？大過份了！」說著老師拉著小螢到校長室。

玲 . . . 玲 . . .
「喂，請問找誰？」
「請問土萌螢的家長在嗎？」
「哦，我是她的父親，請問你是 . . .？」
「我是她的班主任，剛才小螢同學在鬧課室，又說了些頗粗俗的說話，現在想請你來談談！」
「好的，我馬上來。」阿遙放下聽筒。
「誰打來？」阿滿問。
「那是小螢的班主任，她似乎出了點事，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蘭子老師你好，不知小女剛才 . . .」
「天王先生，海王小姐你們好，令尊剛才 . . . 」她把剛才的事告訴阿遙和阿滿。
「噢，那又的確有點奇怪 . . . 她在哪裡？我們可以問問她原因嗎？」
「好的，跟著來吧！」接著老師帶她們到休息室見小螢。
門才一打開，小螢說：「阿遙爸爸，阿滿媽鎷！」
「究竟發生甚麼事？小螢。」
「剛才 . . . 我真的不知發生甚麼事，我像是被某些東西控制著似的，那些話，也不是我想說的！」
「你的意思是被妖魔附了上身？這沒有可能吧！小螢，別再說謊話了！」
「甚麼？阿遙爸爸 . . . 你不相信我的話嗎？」
「你的話荒誕極之，教我們怎樣相信你？」
「阿遙爸爸你竟然 . . . 」小螢有點不相信，接著望向阿滿，問：「那麼阿滿媽媽呢？你相信我的話嗎？」
「小螢，做錯了事還是要道歉。」阿滿說。
「你倆都不相信我吧！對嗎？」
「好了，小螢，別再胡鬧了！快說實話！」阿遙說。
「我由始至終都在說實話！」小螢哭著跑離學校。

「怎麼會這樣的？連阿遙爸爸和阿滿媽媽都不相信我 . . . 難道我又要過回那些沒有朋友，孤零零的生活嗎？」小螢想著走著，在不經不覺下走到阿兔家前，她突然想起了她唯一的好朋友 – 豆釘兔。
叮噹 . . . 叮噹 . . .
「來！咦？是小螢？甚麼事呢？」
「阿兔，豆釘兔在嗎？我想找她談談天。」
「好吧，豆釘兔，看看誰來了？」她帶著小螢走到豆釘兔的房門前說。
「是小螢呀！我們很久沒見了！」
小螢勉強一笑，點點頭。
阿兔十分識趣，很快便離開了豆釘兔的房間，讓她們談談心底話。

「 . . . 就是這樣了，豆釘兔，你相信我嗎？」小螢把學校的事向豆釘兔說了一遍。
「我當然相信你！我相信當中有些不尋常的事！」豆釘兔毫不猶疑地說。
「謝謝你，豆釘兔！但 . . . 」
「怎麼樣？」
「阿遙爸爸和阿滿媽媽都不相信我 . . . 」
小螢和豆釘兔的對話無意中被露娜聽見，她 ( 牠？) 把這事告訴阿兔，阿兔覺得有必要把小螢來了的事告訴阿遙三人聽，一是怕她們擔心小螢不知到了哪裡，二是她也相信這件事有點不尋常，想她們當面弄清楚。

「小螢，怎麼你會來這裡？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我們會擔心的。」阿遙說。
「別在阿兔她們面前裝緊張我了！別忘你今天說過甚麼！」小螢還惱她們不相信她。
「奇怪？我今天說過甚麼？」阿遙有點莫名奇妙的感覺。
「別再做戲了！小螢已把學校事告訴我，你們既然不相信她，來這裡幹甚麼？」豆釘兔說。
「且慢！學校？究竟發生甚麼事？」
「還在裝蒜？你們今天 . . . 」接著豆釘兔把小螢在學校的事簡短地說了一遍。
「我今天要賽車啊！小螢你也知的，我今天大清早已外出，還是剛剛才回家，我根本沒有到過小螢的學校。不信的可問問阿滿和雪奈，或者打電話到龜田車隊問問也可。」
「是的，阿遙爸爸今天的確要賽車，但今天到我學校的又是誰？她們的確是阿遙爸爸和阿滿媽媽 . . . 」
「會不會是敵人在搞事？」雪奈說。
「這個是有可能的，但 . . . 若是敵人裝我和阿遙，小螢該是察覺得到的，因敵人不能裝我們的星宿光茫。」
「除非 . . . 」露娜說。
「除非甚麼？」
「除非那敵人的力量十分大，連星宿光茫也能偽造，或令別人不察覺對方的星宿光茫有所不同。要擁有這種力量的人，只有黑暗的支配者！」
「黑暗支配者？」
「那豈不是惠恩的父親？」阿滿問。
「難道他想替惠恩報仇？」
「若是真的大家千萬要小心，因黑暗支配者的力量大得無法估計。」露娜說。
「我不理得他是否要報仇，再說那件事根本不是我們錯！現在最重要的是小螢你相信我們真的沒到過你的學校嗎？」
「那麼你們相信今天在學校所發生的事我的確是不知情的嗎？」小螢說。
「我們當然相信啦，」阿遙說，「因為你是我們的乖孩子嘛！對嗎？阿滿。」
阿滿點頭。
「阿遙爸爸！」小螢撲進阿遙的懷裡，哭著說：「我真的很怕再過沒有人信任、孤零零的日子。」
阿滿彎下身子，拍拍小螢的頭，說：「傻瓜，無論發生甚麼事，我們都會相信你的！」

「晚安，阿遙爸爸，阿滿媽媽，雪奈媽媽。」
「晚安，小螢。」
在小螢熟睡之際，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吵醒了小螢。
「雪奈媽媽？甚麼事呢？」
「有一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對你說 . . . 」
「甚麼事？說來聽聽吧！」
「其實阿遙今天並沒有賽車！她是到過你學校的。」

「晚安，阿遙爸爸，阿滿媽媽，雪奈媽媽。」
「晚安，小螢。」
在小螢熟睡之際，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吵醒了小螢。
「雪奈媽媽？甚麼事呢？」
「有一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對你說 . . . 」
「甚麼事？說來聽聽吧！」
「其實阿遙今天並沒有賽車！她是到過你學校的。」
「怎會這樣的？她明明 . . . 而且你 . . . 在阿兔家時，你沒有說阿遙在散謊啊！」
「是她不准我說出來的。但我不忍心瞞著你 . . . 」
「但 . . . 她們為甚麼要騙我？」小螢還是不相信。
「因為你的力量。」
「我的力量？」
雪奈點頭，「你那能摧毀整個星球的力量。她們怕遲些會遇上打不敗的敵人，故現在竭力挽留你，待有此一著時你會犧牲自己來保護她們。」
「不會是真的！這是沒可能的 . . . 阿遙爸爸和阿滿媽媽是不會這樣的！」
「錯了，小螢，現在的阿遙和阿滿已經變了，她們為求聚在一起，不惜犧牲四周的朋友，包括你，和我。」
「沒有可能的，雪奈媽媽，這個不是事實！你 . . . 你根本不是雪奈媽媽！你是黑暗地域的人！」
「小螢你在說甚麼？我的的確確是雪奈啊！」
「你教我憑甚麼相信你？」
「好的，或許這個消息對你的打擊太大，你一時間接受不到也可以理解的。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使你相信我，那就是明天的早點了！她們明天會泡製你最喜愛的日本麵，目的是討好你，叫你不要再記著今天的事。」
「你這騙子，還在說謊？讓我來收拾你！土星 . . .」
「要收拾我也不在乎多等一晚吧！只要到明早，便水落石出，若跟我說的有所出入，才收拾我也不遲！現在何必冒著監殺無辜的風險？」
小螢收回變身筆，說：「好，那就明天才收拾你，我要你死得冥目！」

一晚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一晚過後是新的開始。
這天早上，小螢看見阿滿弄給她的早餐是日本麵，呆了半晌。
「小螢，為甚麼呆站著？來吃早點吧！」
「阿 . . . 阿滿媽媽，為 . . . 為甚麼會弄日本麵的？」
「這是你最愛吃的嘛！」
「以往很少弄日本麵給我吃的，為何今天 . . . 」小螢不想冤枉她心愛的阿遙爸爸和阿滿媽媽。
「因為想你開心呀！」
「是嗎？還是因為我有利用價值，想討好我，忘掉昨天的事？」小螢相信昨晚雪奈對她說的話了。
「怎麼小螢今天所說的這麼深奧？我完全不明啊！」阿遙說。
「不用再裝蒜了！你們的詭計我已知得一清二楚！枉我最相信你們 . . . 你們太過份了！土星水晶力量 . . . 變身！」
「小螢，你幹甚麼？」
「還在做戲？你們怕遲些會遇上打不敗的敵人，故討好我，待有此一著時我會犧牲自己來保護你們！」
「小螢，你怎麼會這樣說的？」雪奈說。
「雪奈媽媽，昨晚的事我相信了。」
「昨晚我說過甚麼？」雪奈問。
「你是不用為她們隱瞞的！」
「且慢，小螢，有事慢慢說清楚，別亂來！」阿遙說。
「哼！我還是現在才知你們的演技是這麼精湛！放心吧！我會成全你們，使你和阿滿媽媽一起到地獄的！不！這樣的人沒資格當我的媽媽！」
「小螢 . . . 你在說甚麼？」
「你是不需要明白的！接招吧！」接著 Saturn 把她的簾刀向前一刺，在沒有防備之下，阿遙受了傷。
「阿遙！你見怎樣？」阿滿立即扶著阿遙，然後對 Saturn 說：「小螢，別這樣過份！」
「對你們這樣的人，我做得一點也不過份！」接著又刺向阿滿。
阿滿也受了傷。
「我算厚待你們了，能讓你們同年同月同日死！」
「放肆！小螢，快放下武器！」雪奈喝道。
「自被『死亡變種』的『女主人九號』利用我身體後，我最討厭就是被別人利用，即使 . . . 是你們也不能例外！」

「哈！哈！哈！ . . . 」
「是誰？」
「快點動手吧！SailorSaturn！快用你的絕招把她們幹掉吧！」
「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我是黑暗的支配者，即是朗迪！反正 Uranus 和 Neptune 也快支持不了，我不怕告訴你們，昨天的事，包括 Saturn 鬧課室，來見蘭子老師的 Uranus 和 Neptune，甚至是昨晚跟 Saturn 說話的 Pluto 和今早的早點，也是我為你們安排的！」
「甚麼？即是說 . . . 」Saturn 恍然大悟，呆住了。
「你為甚麼要這樣做？」雪奈問。
「哈！在月光公主的家裡你們不是想到了麼？」
「可惡！你竟然 . . . 」Saturn 十分憤怒。
「只怪你不相信大家吧！本來我是想給 Uranus 和 Neptune 當這件事的主角的，但我知她們情比金堅，至死不渝，絕對相信對方的，所以不能為她們安排甚麼；相反你，最討厭被人利用，即使是你的戰友，你也不相信，由這點便足以令你們自相殘殺！」
「 . . . 」Saturn 欲言又止，後悔當初，倒在地上。

「你意思 . . . 是 . . . 你來這裡 . . . 是為了替惠恩報仇？」身負重傷的阿遙說。
「正是！」
「那麼 . . . 你便錯怪我們了！」
「為甚麼這樣說？」
「美少女戰士 . . . 與黑暗地域的『高層』毫無瓜葛 . . . 」阿遙的臉色蒼白極了。
「是你的寶貝女兒 . . . 為了想繼成黑暗支配者 . . . 不惜傷害無辜的我們 . . . 來立功 . . . 在這樣的情況下 . . . 我們不得不把她殺去以自衛 . . .」阿滿接阿遙的話說。
「即使是這樣也不該把我的女兒殺去！」
「萬一我們不殺她，又會遭她佈局幹掉我們來立功。」雪奈說
「歸跟究底 . . . 惠恩才是 . . . 罪魁禍首！自作孽 . . . 不可活。」
「我憑甚麼相信你們？」
「守護邊界的使者可以做證。」
「好，我現在便去查，若得知你們說的是假話，我要你們比死更難受！」
「好 . . . 但 . . . 若我們 . . . 說的是真話呢？」阿遙問。
「當然不計較了！」
「你 . . . 弄得 . . . 我們 . . . 如此下場，可以 . . . 要求 . . . 你一件事 . . . 作補償 . . . 嗎？」
「好！若是惠恩錯，我會補償，你們想怎樣？」
「把 . . . 小螢 . . . 學校裡 . . . 的老師和 . . . 同學在 . . . 在 . . . 」阿遙沒氣了！
「把他們在小螢鬧課室的記億洗去！」雪奈補上。
「只是這樣？」
「沒錯！」
「好！願你們說的是真話！」
經黑暗國王查問下，發現阿遙她們說的都是真話，故不再追究，並完成阿遙所要求的承諾。

「阿遙 . . . 阿遙，你怎樣？要掁作啊！」阿遙失血太多，快要昏倒。
「很冷 . . . 很想睡 . . . 」
「你是不能睡的！」接者小螢用她身上的神奇力量把阿遙和阿滿上的傷口治療，但她所用的能量太多，不久便昏到了。
阿遙等人把她抱到床上，讓她休息。

大半天後，小螢開始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在旁的阿遙和阿滿還有雪奈連忙道：「醒了？小螢，見怎樣？」
「為甚麼 . . . 為甚麼 . . . 你們要對我這樣好？我都不相信你們 . . . 我還差點兒把你們 . . . 你們沒必要對我這樣好的！」
「傻丫頭！你在胡說甚麼？你現在相信我們便可！」阿滿溫柔地說。
「你們不惱我嗎？」
「還惱的！」阿遙一本正經地說。
小螢嚇呆了。
阿滿笑道：「阿遙，別嚇她，說事實吧！」
「我說的是事實呀！我的確腦她，腦她說我們沒有資格當她的父母！」阿遙笑著說。
小螢聽見阿遙一說，立刻鬆了一口氣，紅著臉，倚著阿遙，撒嬌說：「別惱吧！生氣說的話不能當真的！阿遙爸爸！」
「哦！只是爸爸嗎？還有呢？」
「阿滿媽媽，雪奈媽媽！」
「乖了，小螢！」

< 完 >